一只小甜橘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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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生 6








黄昏两人分别,花无谢回到家中,刚一入门便看到花正坤站在门口等着他,吓了一跳。


“爹,嘿嘿……”花无谢看着自家老爹面目严肃,心里有些发怵,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能挠头傻笑。


“还知道回来,来人,把少爷给我关到房里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他出来。”花正坤在家中站了一天,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,人还未归,心急如焚,这会看到人回来了,心总算是放下来,待仔细看这张脸是越看越惊,大半年过去,若说当初只有四五分相像,如今怕是有七八分了。


“不是,爹,凭什么啊,为什么关我,爹!”花无谢一边挣扎一边高喊,周围仆从怕伤着他不敢用力,花正坤见此,呵斥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,给我抬进去!”


“诶,别!”花无谢被关进房中,刚想着应该怎么逃出去,听见落锁的声音顿时大惊,在屋内拍着门大喊:“锁什么门呐,我又不是逃犯!”


“小少爷,这是老爷吩咐的,您也别怪我们,我们也没有法子啊!”下人在外边无奈的说道,听见里面气急败坏的砸门声,赶紧说道。


花无谢将门拍了半晌,外面的人刚开始还劝着,后来索性连声音都没有了,又累又气,跑回桌子前坐下倒了杯水,刚准备喝下,杏眼微眯,想起什么🤔似的,将茶壶连带杯子砸向房门,大声喊道:“好,你关,你关,饭不吃了,水也不喝了,饿死我算了!”


外面的下人听着,也未出声,一连两天,送进去的饭菜茶水丝毫未动,眼看着花无谢脸色苍白,才开始急了,赶紧跑去禀告老爷。


花正坤听了只觉好笑:“让他饿去,看他能饿到几时。”顿了顿,又说道:“算了,门别锁了,多派几个人看着,不要让他出门。”


下人得了令,回去刚打开锁,花无谢听见声响,得意一笑,刚准备出门就被拦了下来,门口堵着七八个人,看着他,其中一仆人说道:“小少爷,您还是别为难我们了,老爷说了,让我们看着,不让您出去,您便好生在屋内呆着吧!”


“是啊,小少爷,我让人把饭菜茶水给您端进来,这出是出不去了,您可不要饿坏了身子。”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的婢女一起劝着。


花无谢无法,只得走了回去坐在椅子上,饭菜陆陆续续的端了进来,花无谢看着只觉悲从心来,转眼一看桌子上还有一把剪刀,一手抄起剪刀,一手抓着头发,大喊道:“这样的日子,活着有什么意思,不如剃了这三千烦恼丝,出家做和尚去!”


“小少爷!”几名仆人顿时惊呼,跑上前去抓住他的双手,又怕伤了主子不敢硬抢。


“这是做什么?无谢,快把剪刀放下。”老远的听见声响,花家二小姐花含羞走了过来,眼看这惊险的一幕,顿时吓了一跳。


趁着花无谢愣神的功夫,几名仆人总算是把剪刀抢了过来,花无谢一看到来人,委屈的喊道:“二姐姐,无谢活得好没意思,爹也不知怎么,就是不许我出门!”


“你啊,太调皮了些,许是惹爹生气了,待过几天,爹气消了,自然就放你出来了。”听到花含羞的话,无谢想了半晌也实在想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,又想爹这次可能是在朝堂上受了什么气,回家找他来撒火了,属实无奈,却也别无他法。


那边,宁渊回到生母贤妃的未央殿中与其谈话,“母妃,回来这些时日,四处逛了逛,这京城实乃日新月异,叫我差点认不出了。”


那对面的女子,乃当今四妃之一的贤妃孟清姿,皇帝宁奕还是皇子时便已入府,如今已有三十一二,可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,她秀雅绝俗,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:“你父皇,躬勤政事,知人善任,才得如今这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盛世。”


“是,儿臣晓得。”宁渊称了声是,又道:“今儿个出去,倒遇见了个有趣的人。”


“哦?是什么人,让你如此开心。”看着儿子嘴角上扬,贤妃有些好奇。


“说是花尚书之子,从前应是未曾见过的,不知怎的竟有些眼熟。”宁渊脑海里又出现那人说话间神态悠闲,美目流盼的样子,年纪虽幼,却又气度高雅,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好看。


“想是倾国之姿,才叫我儿念念不忘。”贤妃调笑道。


宁渊面色微微有些发红,赶紧摆了摆手:“母妃说的什么话,不过一面之缘罢了。”


“哈哈,母妃几年未见你,初见时看你长大了,同你外祖父般稳重,如今倒像是又回到当初在我身边的时候了。”贤妃有些感慨:“你离开母妃身边六年,这六年来想是吃了不少苦,只要你能开心,别说那尚书之子,即便是丞相之子,母妃也同你父皇为你讨来。”


“母妃不必感慨,儿臣自己身体不好,怪不得旁人。”


“怎么怪不得旁人,若不是有人害你,我怎么舍得把你送的那么远……你还那样小。”贤妃说着说着,眼眶发红,宁渊赶紧站起,说道:“母妃,时过境迁,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了,如今我已站在您面前,您便莫要再伤怀了,不如跟我讲讲您的事吧。”


“我倒没什么事,不过这宫里……”贤妃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,想了想:“别的不说,半年前,孝文元皇后难产而亡,你父皇伤心欲绝,前不久见到与之相似的宫女破例抬为贵人,甚是宠爱,可没两天,也不知怎的惹恼了皇帝,让人给乱棍打死,你今后遇到有关这位皇后的事,万万小心。”


“当初我走之时仅九岁,元后刚入宫不久,仅仅见过一面,只记得其天人之姿,面容倒是记不清了。”宁渊想了想当时场景,只记得他肌肤胜雪,双目犹似一泓清水,旁的倒是有些模糊了,想着想着脑海里又出现花无谢的样子,顿时打住,心想,这二人皆是容色绝丽,只叫人见上一面,便挪不开眼,不敢再想,赶紧扯开话题,道:“如今元后已去,父皇伤心,母妃也不要难过,保重身体。”


“母妃知晓了。”贤妃点点头,欣慰的看着他叮嘱道:“回来了,多去找找你父皇,离开这么些年,父子亲情也生疏了。”


“是,儿臣晓得!”宁渊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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